摘要

近日，在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审理的一起执行异议之诉案件中，海淀区人民法院判决追加被执行人爱特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股东金某为被执行人，目前一审判决正在公告送达程序中。这是一起公司作为独立法人被判决承担违约责任后，因在执行程序中，爱特公司作为被执行人，在首次执行程序中，因未查询到可供执行的财产，被海淀区人民法院裁定终结本次执行，申请执行人进而要求追加认缴而未实缴出资的股东金某承担公司不能清偿债务的补充责任的执行异议之诉，得到了人民法院的支持。

基本案情

2016年，德林公司获得反腐题材电影《黑色诱惑》的拍摄许可证，并得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影视中心和政治部宣传部的《授权书》和《备案函》。

德林公司在筹拍电影《黑色诱惑》的过程，爱特公司提出可以作为影片的投资方投资，并与德林公司签订了《联合投资拍摄合同》，然而，合同签订后，爱特公司并未按约投资，致使电影《黑色诱惑》的拍摄工作延迟，拍摄许可证过期，给德林公司造成巨大损失。爱特公司因此向德林公司出具承诺函，对未如期投资给德林造成的损失表示歉意并愿意给予违约赔偿。德林公司因此提起诉讼，海淀区人民法院判决爱特公司承担违约赔偿责任，给予德林公司二百万元的赔偿，并给予利息。然而，在判决生效的执行程序中，爱特公司因未查询到可供执行的财产，被海淀区人民法院裁定终结本次执行，因此，引发追加股东为被执行人执行异议之诉。

办案过程

接受委托后，京师周天喜律师团队首先组建诉讼代理团队，由周天喜律师领衔，先后指派两名执业律师具体承办本案，并配备一名实习律师进行辅助。律师团队首先认真研究了涉案的全部材料，发现本案涉及两个焦点问题，一是如何让法院支持德林的违约赔偿请求，爱特公司的违约行为是明显且确定的，但损失赔偿数额的合理性，需要原告方进行充分论证。二是可能面临“赢了官司，拿不到钱”的尴尬局面，爱特公司名下可能无财产可供执行。在这种情况下，律师团队经充分论证决定，第一步先把官司打赢，向法庭充分举证爱特公司违约行为的存在，并给德林公司造成了实际损失。经过法庭的审理，支持了德林公司的诉讼请求，判决爱特公司向德林公司支付违约赔偿二百万元和利息。

判决生效后，德林公司申请强制执行，由于执行法官在执行期限内未查询到可供执行的财产，海淀区人民法院裁定终结本次执行。在这种情况下，律师代理团队没有气馁和妥协，马上向执行法官提出追加爱特公司股东/法定代表人金某为被执行人，要求其在认缴未实缴的出资范围内承担补充的赔偿责任。时逢最高人民法院《九民纪要》刚刚出台，有了股东出资加速到期的指导意见，然而海淀人民法院当时的审判思路是，对这种追加股东为被执行人的请求，一律不予支持，因此在执行程序中，德林公司要求追加爱特公司股东被执行人的请求被驳回，但是却给了德林公司一个诉权，德林公司因此提起执行异议之诉。因疫情原因，该执行异议之诉拖延了一年多才下判决，值得庆幸的是，海淀区人民法院支持了德林公司，追加爱特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股东金某为被执行人。

律师心得：持之以恒，方能善得成就

在目前大量执行案件难以有效执行完结的情况下，如何破解执行难问题，成了司法界关注的焦点，大量公司为被执行人的案件，因为公司的独立法人地位和有限责任，使得很多情况下，都是股东或实际控制人富得流油，而公司却是负债累累。使得现实社会中，“赢了官司，拿不到钱”的情况比比皆是，这种情况的蔓延不仅难以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还可能使法律丧失司法权威。周天喜律师团队的宗旨是，无论代理大小案件，都要绝对负责，必须穷尽所有措施和手段。

同时，了解审判法院对同类案件的处理原则，即使暂时得不到法院的支持，也要持之以恒的坚持，只要法律有规定，相信终会胜利。最高人民法院2019年11月公布的《九民纪要》确定了十三项原则，130个问题，最高人民法院为什么公布九民纪要呢，那是因此在司法实践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没有统一的处理标准，那为什么要以纪要的方式而不是司法解释的方式公布出来呢，那是因为有些社会问题的处理原则还在不断摸索中，但纪要就是一个方向，一种引导，我们应该重视。

社会现象是五花八门的，而衡量各种社会现象功过是非的标尺，其实是很难制定出来的，所以就会有像九民纪要这样的通知出台，一个是起到引领的作用，一个是起到检验的作用，探索一下这种原则在实践中解决问题是不是可行。我们紧紧抓住了九民纪要中关于股东加速出资的规定，认为这是破解公司利用有限责任逃避债务的有效途径。最终，我们的观点和法院的审理思路殊途同归。通过个案的代理，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是律师的神圣使命，能够在个案的代理中，促进司法规则的完善，则是法律职业共同体人士的价值所现。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 张赛男 上海报道

12月6日晚间，兆易创新发布两则股东减持公告。

一份股东集中竞价减持计划显示，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股份有限公司(简称“大基金”)在2021年11月8日-12月3日期间，累计减持公司股份665.7万股，约占公司总股本的1%，减持金额10.85亿元。

大基金本次减持计划实施完毕，完成后，大基金的持股比例也降至5%以下。至本公告披露日，大基金持有兆易创新股份28,432,690股，占公司总股本的4.26%。

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注意到，这已经是2021年以来大基金多次减持兆易创新。4月，大基金减持417.59万股兆易创新；5月，大基金再次减持72.13万股。6月，减持112.14万股，7月减持475.95万股。

在大基金减持的同时，兆易创新的高管也在频繁出手。

当晚公布的另一则公告显示，2021年12月3日，股东朱一明通过大宗交易减持兆易创新股份113万股，约占公司总股本的0.17%，减持金额1.9亿元，最新持股比例为8.29%。其一致行动人香港赢富得有限公司尚未开始实施本次减持计划，仍持有公司股票3229万股，约占公司总股本的4.84%。

按照公司在8月底披露的此次减持计划：朱一明拟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1,328万股，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约2%；香港赢富得有限公司拟减持公司股份不超过806万股，不超过公司总股本约1.21%。也就是说，其减持计划还未完成。

记者注意到，在去年11月，朱一明也曾频繁减持兆易创新。朱一明是兆易创新控股股东及实际控股人，是公司创始人及现任董事长，亦为长鑫存储的现任董事长、首席执行官。

关于朱一明减持兆易创新，曾在投资者中引起诸多争议。在投资者调研会，公司和董事长多次被质疑，频繁减持是否对公司失去信心。

在今年8月上述减持计划披露后的一次投资者交流会上，兆易创新就回应称，“朱总本次减持，并不是认为股价达到高点或者是对公司未来没信心，股份减持和朱总对公司的感情、对公司的管理及业绩没有关联性。兆易这样的高科技行业，是人才密集行业，高度依赖管理和技术，所谓‘野蛮人’举牌后成功经营企业的情况是很少见的。”

公司还表示，“这次减持不代表以后不能增持，增持的形式也非常多，对公司的发展来说，我们会有各种考虑和安排。”

市场也在担心身兼长鑫存储董事长一职的朱一明，主要精力是否还在兆易创新。

公司对此回应称，“合肥项目公司逐渐走到独立发展的路径上，这对兆易也是好的。从现在看兆易与合肥项目公司的战略合作刚刚开始，将来的合作空间是非常大的，还可以进一步深化合作。兆易和合肥项目，是大的集成电路行业里的两个不同的分支和方向。做好合肥项目公司对兆易是有利的，做好兆易对合肥项目也是有利的。尽管朱总在合肥投入了较多的精力，但也花了比较多的时间和精力在兆易的战略方向上，包括兆易的长期战略、管理团队搭建、企业组织和文化定位等。朱总今年在兆易的时间、精力不是少了，而是更多。”

从兆易创新的股价走势来看，在今年8月达到高点，一度摸高至230元/股。此后有所回调，截至12月6日收盘，报172.62元/股，市值1152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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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 | 王鑫

4月14日，因收购网信证券而备受市场关注的指南针（300803.SZ）公布2022年一季报，公司在报告期内实现营业收入6.23亿元，同比上升89.51%；归母净利润2.67亿元，同比大增176.5%。

指南针首季的营收与净利润均创下公司季度历史新高，其中，第一季度的营业收入是2021年全年总营收的66.8%，归母净利润则较2021年全年净利润高出51.7%。

公司营业收入同比大增主要系金融信息服务业务快速增长，这一业务是公司的绝对主营业务，该业务2021年的营业收入占公司总营收的比重达92.08%，金融信息服务是公司向专业的个人投资者提供证券工具软件，主要包括全赢博弈系列和财富掌门等系列产品。

第一季度，指南针营业总成本为3.11亿元，同比增长43.3%。另外值得注意的是，截至一季末末，指南针的的应付职工薪酬为1.69亿元，较2022年初增加99.3%，主要是尚未支付的季度奖金以及绩效工资大幅增加，这也导致公司在季度内节省了营收支出。

对于公司强劲的增长能力，指南针指出，公司的产品和服务以“体验式”销售模式开展，不同级别版本的产品销售周期各年度不完全相同，且全年分布不均衡。受此业务特点影响，公司可能呈现经营业绩全年分布不均衡的特点，公司季度财务数据或半年度财务数据可能无法完整衡量全年的经营业绩。

从2021年来看，公司四个季度营收入分别为3.29亿元、2.12亿元、1.99亿元和1.92亿元，归母净利润为0.96亿元、0.35亿元、0.33亿元和0.13亿元，呈现出逐季递减的趋势。

截至3月31日，公司总资产为26.6亿元，归母净资产为15.5亿元，货币资金为17.9亿元，另有交易性金融资产1.88亿元，该部分资产为公司持有的尚未到期的短期银行理财产品。

目前，指南针正在参与网信证券破产重整工作，公司将投入15亿元重整投资款用于网信证券债务清偿，并取得重整后网信证券100%股权。目前，该事项已经获得网信证券债权人通过及指南针股东大会通过，尚需获得证监会核准公司控股股东资格并获得沈阳中院裁定批准（详见：收购网信证券流动性如何保证？如何化解大额“商誉减值”风险？指南针回复深交所问询）。

近日，股票软件指南针宣布拟以15亿元收购网信证券100%股权。

此前网信证券因严重资不抵债，无法清偿到期债务，被法院裁定破产重整。2022年2月，指南针被确定为网信证券重整投资人。

外界普遍认为，继东方财富收购同信证券后，指南针或以同样路径“发家致富”。

但搜狐财经分析发现，考虑到指南针的资本实力、业务结构、客户资源等，它能否成为下一个“东方财富”，仍存在诸多不确定性。

15亿元拿下网信证券，形成商誉12.39 亿元

据《重整计划草案》，网信证券原股东联合创业集团、盛京金控及恒信租赁的出资人权益将调整为零，指南针将投入人民币 15 亿元重整投资款用于网信证券债务清偿，并取得重整后网信证券100%股权。

公开信息显示，网信证券成立于1995年，目前已取证券经营、证券自营、证券投资活动等有关的财务顾问、融资融券等业务资格。

据北方亚事的《评估报告》，以2021年12月31日为评估基准日，网信证券100%股权的评估价值约6.8亿元。

考虑到网信证券近年来一直处于非正常经营状态，历史财务数据无法反应其真实价值。在综合考虑业务协同、客户转化、业务重构等因素后，根据北方亚事出具的《估值报告》，网信证券 100%股权的估值为18.2亿元。

指南针以15亿元的价位，拿下一家资质较为齐全的券商，被外界认为是“小赚一笔”。

不过，网信证券目前的核心资产是以证券品牌为核心形成的商誉无形资产，其价值溢价的高低是相对稳定的客观价值，跟对比产生的账面净资产增幅的高低并无太大关联。

据网信证券《备考审计报告》，指南针因本次交易形成的商誉经初步测算为12.39亿元。根据现行会计准则，该等商誉不作摊销处理，但需要在未来每个会计年度进行减值测试。

如果网信证券未来经营情况不及预期，上述商誉存在减值风险，从而对指南针未来经营业绩产生不利影响。

15.7亿元偿债，利润或被挤压

网信证券想要恢复元气、重整旗鼓，当务之急是化解债务风险。

截止重整日，网信证券普通债权共 41.99亿元，涉及22家债权人。据《重整计划草案》，每家普通债权人债权金额在 100 万元（含本数）以内的债权部分，网信证券在重整计划执行期内以100%比例现金清偿。超过 100 万元的债权部分，按照33.80%的比例现金清偿。

据搜狐财经计算，按照上述方案，上述债权至多需要14.338亿元清偿。公告显示，指南针提供的15 亿元现金将全部用于偿还这部分债权。

另外，网信证券因诉讼或仲裁尚未终结的或有债权共3笔，涉及金额为1.90亿元。据重整草案，案涉金额如被确认，将根据前述规定予以清偿。如预留金额仍有剩余，将对债权人进行补充分配。

按照同样的清偿比例计算，网信证券待确认的案涉金额至多5708万元。对于这部分或有债权，指南针称将预留7000万元偿债资金 。

因此，如果此次重整成功，指南针支付投资额后，网信证券的债务困境将顺利化解。

那么以指南针的财务状况，一次性拿出15亿元，对其现有业务有何影响？接手资产质量堪忧的网信证券，自身业绩是否会受拖累？

据了解，此前指南针已支付3亿元投资保证金，在重整计划经法院批准之日起3个工作日内，指南针还需一次性支付投资款12亿元。

财报显示，截止2021年底，指南针经审计净资产为 12.82亿元、货币资金为 16.07亿元；短期借款7473.34万元。考虑到日常经营成本，指南针显然不可能拿出全部现金流投资。指南针此前已向招商银行申请1亿元授信额度，不过后续贷款压力依然较大。

从经营状况看，近年指南针盈利并不乐观，连续多年同比下滑。2018年-2020年净利润同比增速分别为-17.41%、-5.85%、-25.90%，直到2021年才实现正增长。

据指南针2021年财报，公司实现营收9.32亿元，同比增长34.63%；实现净利润1.76亿元， 同比增长97.51%。虽然净利润大幅增长，从绝对值来看仍与2017年相差无几，每年盈利在2亿元下方。

另一方面，网信证券多年经营不善，指南针接手后，未来几年利润或受侵蚀。

从业务收入看，在正常经营时期（2015 年-2017 年），网信证券营业收入分别为3.07亿元、2.65亿元和 2.9亿元，净利润分别为9166万元、1660万元、879万元。

从营业成本看，网信证券营业支出包括税金及附加、业务及管理费，2017年、2018年营业成本在2.7亿元左右。

之后由于网信证券的资管产品大量逾期、证券买断式回购债券违约等原因，自2018 年以来处于持续亏损状态。2018年-2021年，网信证券分别亏损28.8亿元、12.92亿元、6117.92万元、5.08亿元，这段时期的营业成本在1亿元左右。

此外，网信证券已连续三年被证监会评为D类。据了解，在评级较低的情况下，证券公司缴纳的投资者保护基金比例较高。与此同时，评级结果还将影响证券公司申请增加业务种类和新设营业网点等事项，同时也是证券公司确定新业务、新产品试点范围和推广顺序的主要依据。

如果交易完成后，网信证券监管评级未在短期内获得改善，其业务发展将受到限制。

营业成本面临上升，而业务在短期内无法恢复正常，指南针未来几年利润空间或承压。

业务协同有难度，“小东财”前景不明

指南针在公告中表示，收购网信证券后，将与东方财富收购西藏同信证券后的业务发展路线基本一致，并预计将会取得业务协同后的快速跨越式发展。

也就是说，指南针实现“快速跨越式发展”的关键在于：第一，能否与网信证券实现业务协同；第二，能否复制东方财富的业务发展路线。

最新财报信息显示，指南针主营业务为金融信息服务、广告服务和保险经纪，2019年-2021年，指南针的金融信息服务业务收入分别为5.76亿元、6.22亿元、8.59亿元，占当期营收的比重分别为92.46%、89.79%、92.08%。

不难发现，指南针C端金融信息服务收入占大头，贡献九成左右营收，保险经纪业务营收常年在100万以下，占比不到1%。

而网信证券的核心业务是证券经纪业务，2020年-2021年，网信证券证券经纪业务收入分别为4561.27万元、4164.99万元，占营收比例分别为88.24%和90.05%。

如何将自身用户群体转化为网信证券客户，是指南针亟需解决的问题。

另一方面，指南针想走东方财富的老路并不容易，在业绩水平、业务结构、客户资源、资本实力等方面，指南针与东财存在较大差距。

从盈利水平看，指南针2021年实现净利润1.76亿元，同比增长97.51%，创六年来最高涨幅；而东方财富同期实现净利润85.53亿元。即便指南今后业务不受影响，净利润维持高增速，达到东方财富2021年的盈利水平还需要7-8年时间。

在客户群体上，指南针的体量也远不及东方财富。指南针则侧重证券分析软件产品设计，客户群体相对较小。目前指南针累积注册客户人数超过1500万，累积付费客户超过150万。然而早在2014年，同类企业“大智慧”公布的终端总注册用户数就已达1.3亿人。

截止2021年年末，天天基金平台日均活跃访问用户数为314.7万，交易日日均活跃访问用户数为394.81万。此外，天天基金拥有以“东方财富网”为核心的互联网财富管理生态圈，聚集了海量用户资源和用户黏性优势，在垂直财经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对指南针具有压制性优势。

从营收结构看，指南针2021年营收中金融信息服务占比在92.08%，广告费服务收入占比7.87%，保险经纪收入占比0.05%；东方财富2021年营收中证券服务占比58.7%，金融电子商务服务占比38.74%，金融数据服务占比1.93%，广告服务占比0.63%。

在基金销售（金融电子商务服务）上，东方财富成长迅速，2019年-2021年，东方财富第三方基金销售业务的营收占比分别为29.20%、35.96%、38.74%。而网信证券2020年代理销售金融产品的收入仅为11万元，在全行业证券公司中排名倒数第一，因此，指南针即便获得了基金销售资格，短期内第三方基金销售业务恐难成气候。

在证券业务上，东方财富全资控股同信证券后，凭借“互联网+券商”的商业模式，证券业务收入同比大幅增长。2015年，证券服务业务占总营收比例为3.87%，2016年即升至48.85%，成为东方财富的第一大业务来源。

目前指南针保险经纪营收占比不足0.1%，可见其并不重视经纪渠道建设，这意味着未来几年指南针难以通过证券业务获得较大业绩增量。

另外，近年东方财富大手笔融资，加码两融业务。2015年-2021年，东方财富通过两次定增、三次发行可转债累计融资超过360亿元，募集资金大部分用于信用交易业务，扩大融资融券业务规模。据中证协统计数据，2020年，东方财富融资融券业务利息收入14.14亿元，在所有券商中排第19位，高于其净资本第21位的排名。

注册制背景下，融资融券业务成为券商重点发力板块。不过，两融业务属于资本消耗型业务，其规模的成长需要匹配相应规模的资金支持。目前指南针净资产仅12.82亿元，与东方财富不在一个量级。受资金水平的制约，东财的业务扩张速度是目前指南针难以企及的。

指南针15亿收购网信证券，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拿下券商牌照后，能否成为“小东财”，还存在诸多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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